打败秦国后,子发兴冲冲地回家探望母亲,没想到却被母亲拒之门外。子发大惑不解,他红着眼圈大声询问:“母亲大人,您老身体可好?儿子虽然在外征战沙场,但仍然天天牵挂母亲呀!”
子发母亲让人到门外责备他:“越王勾践讨伐吴国的时候,有人献上一坛美酒。越王勾践派人倒在江的上游,让士兵都到下游同饮江水。其实江水中并没有多少酒的美味,但士兵作战的勇气因此增加了五倍。还有一次,有人送来一袋干粮,越王勾践下令赐给军士们分吃。其实只有一点点食物,塞牙缝都不够,但士兵作战的勇气却增加了十倍。而你呢,士兵们分吃豆粒充饥,唯独将军你早晚吃着好饭好肉,这是为什么?”子发听后低头不语。
子发的母亲没有听到儿子认错,于是她隔着门口对子发说:“你从小就读《诗经》,应该还记得‘我快乐而不荒废正事,贤人都高兴’吧,我们做事不能失了分寸。你指挥士兵出生入死地作战,而自己却高高在上地享乐,即使能够侥幸取胜,也不能说这是正确的带兵之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不要进我的门!”听了这些,子发只得向母亲谢罪认错,这才进了家门。
子发母亲在儿子心里种下博爱的种子。此后,子发带兵作战时都能施爱于所有士兵,与战士们同甘共苦,他因此屡建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