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版:评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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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9日 星期 [ 标题导航 ] [版面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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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之路
———读《名家赏析〈和田玉〉》
■ 冯 椿

  读祁人先生的《和田玉》几遍,不能说已经进入诗的世界里面了,但自认为说出一二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又读了各大家对《和田玉》一诗的评论,认识便有更深的一层。 

  祁人先生系诗界名家。现为北京大学中日诗歌比较研究会顾问、中国诗歌学会副秘书长、《中国诗人报》主编。已出版有诗集《忘却是一种美丽》、《命运之门》、《鲜花与墓地》、《掌心的风景》等。这些诗坛已非常熟悉,无需赘述。

  《和田玉》作为祁先生的代表作之一,备受诗界推崇。到目前为止至少已有120位诗评家或诗人作了评论,并且皆为褒论。一首23行的诗,能有如此大的效应尚为罕见。而笔者冒昧概述各大家之论,个人认为其原因有三:

  1、我中华民族爱玉。

  2、母爱,人间最伟大的爱。

  3、该诗的技艺有穿云透雾之功效。

  毋庸置疑,祁人先生是用他穿云透雾的技艺,将人间的大爱———母爱,凭借和田玉展现在人们的眼前,让人感知和田玉的实体美,让人感知母爱的伟大,让人惊叹玉的美和母爱的伟大是如此完美地统一。让读诗、分析诗、研究诗的人认同其创作技巧的高超,而这种高超是每个写诗的人在读后似乎自己也能写,但下笔时又难将诗的具象写得如此鲜活,让人略加想象便能获得,而又不能加以复制的如此老道的那种高超。

  根据考古发现,我们的祖先5000多年前已经把玉制成饰品。而用文学将玉记载下来,《诗经》里就有不少玉的诗篇。玉是石头的梦,玉为云之根、地之骨。

  祁人先生的《和田玉》,我们愿意理解为,祁人先生送给母亲的这块玉是一块人间最美好的玉,是赋予最美好的人格,是具有五德,是具有人间大爱的美玉,我们说这是一块“心田玉”。

  母爱是人类最无私、最珍贵的情感,它同父爱一起构筑起人类社会爱的基础。巴尔扎克说:“母爱是一件简单、自然、丰硕、永不变的东西,是生命的一大要素”。祁人先生的《和田玉》被誉为当代社会的“游子吟”(龙彼德《当代社会的“游子吟”》)。我认为很到位。

  纵观各大家对祁人先生《和田玉》诗的评论,各人心中的“和田玉”各有千秋,这些字字珠玑、妙见迭出的高论,虽然说是诗无达诂,但具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见仁见智了。未知祁人先生是否“受用”,笔者是醉于其中了。

  从总体特征上来看,“只是一首短诗,但特色表现得更为品牌,真是像他所钟爱的《和田玉》那样品牌。”(石英《像和田玉那样品牌》)“祁人的诗歌信手拈来,简练朴素,大技中似无技巧,而让人过目难忘,爱不释手,一读再读。”(林夕《美玉般的亲情》)“全诗以玉为形,以情为根,联想却不游离,单纯却又丰富。”(刘章《品赏〈和田玉〉》)。而陈有才和马新朝则认为好诗应似河水溪流,《和田玉》符合那种清彻明亮、徜徉从容,又广阔深沉的审美要求。

  而从结构上看就有众说纷纭的感觉了。有圆环说、小说说、曲线说……

  从意象的构筑上看。《和田玉》一诗不长,可构筑的意象不算少,直觉的有:我、母亲、女孩(妻子)、和田玉镯、一棵树,母亲的眼睛、母亲的手心、女孩的手腕、母亲的笑脸,妻子的模样。而这些意象赖以依存的空间有:帕米尔高原、故乡的天空下、南疆的戈壁和沙漠、母亲的身旁、我的眼前、我的身旁。在这些意象中,除那“一棵树”外,全是实体。空间十分开阔,简直就是处在天空下。诗人就是在这开阔的空间里进行位移,时而将读者的眼睛引入玉镯,一棵树、母亲的眼睛,母亲的手心,母亲的笑脸,女孩的手腕,时而又将读者带进高原、戈壁、沙漠,故乡的天空下。这样就为整首诗构筑了既恢宏又细腻,既亲近又遥远的意境,从而促使所表现的爱更伟大,情更真切,意更深远。让人们感觉就在眼前,伸手可及又令人富于想象,从而使诗更有张力,诗意更浓。

  (《名家赏析〈和田玉〉》即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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