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长调一直在流行
那是我的祖先行走的语言
在叩击悠悠岁月的伤痛
流淌的韵律
带着无数个熟悉的身影
只有母亲,独自的在山峦上险象环生
我的干栏的船屋崛起在失忆的都市
还能逗留多久?
一座山头,一缕炊烟
一个期盼,一段情愫
一个鼻箫,一路情歌
奔走的悠扬的母语
守望的诱惑的大山啊
原始的阴柔的火焰
连接着族血的细腻的织锦
来回穿行的告白的阳光
咀嚼着芬芳的山河
勾勒着宁静中古朴的图腾的梦
当我仰望的东方
漂流着神圣的文字时
我明白了母亲清高的本质
那些被岁月浸透过的灵魂
在改变着空间的颜色
失眠的夜里,等待的季节
已穿行过时光的旷野
并与大山血脉相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