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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符金宇:
哈里·弗兰克对海南有种熟悉的陌生感
符金宇
  文\海南日报记者 徐晗溪

  《百年前的中国》是美国旅行家哈利·弗兰克在上世纪初的一部力作。符金宇虽然是一位很有经验的译者,但在回忆起翻译《百年前的中国》一书时也多次坦言确实难译,甚至几度想要放弃作罢。

  原著作者哈里·弗兰克旅华生活将近三年,书中旅途涵盖中国18个省份,用朴素的文笔对各地风土人情进行了翔实而细腻的近距离描述,其背后蕴含的历史地理、人文政治信息之丰富以及翻译难度之大远非译者接手该书之初所能想见。

  那么,在《百年前的中国》一书中,百年前的海南跟其他地方有何不同呢?海南日报记者就此采访了符金宇。

  符金宇表示,“在弗兰克眼中,海南和其他南方省份其实并无过多不同之处。”这一点在作者笔下也多次提到,例如,“海南内河船只的装货量之多,毫不逊色于中国南方的任何地方”“海南和中国南方大多数地区一样,男孩、女孩,甚至包括妇女,村民的主要娱乐就是骑在水牛背上,或者在牛吃草的时候倚在牛身上。”

  当然,海南还是有其独特之处的,这些特色也不会逃过作者的眼睛。例如,“这里的田地高低错落,一副亚热带景象,颇有几分菲律宾的感觉,让我想起马尼拉与这里也相距不远,差不多就在正东方向。”从这一句话不难看出,海南让弗兰克想到了菲律宾这个对于美国人更加熟悉的去处。弗兰克身为外人,产生这样一种移情联想并不奇怪。

  符金宇认为,海南虽有独特的海岛风光,但从当时的政治经济来看,海南确实落后于其他大陆内地省份。正如作者所言,“海南人对照相的恐惧程度比我在中国平常见到的更厉害”。

  “作者在海南见闻中花费了大量笔墨在苗乡和黎族聚居地。”在符金宇看来,考虑到作者在序中提到的行程安排,这一幅颇具价值的少数民族生活画卷似乎也是在为后面的广西之行做铺垫。对于游记而言,这样的顺序安排也是不能不考量的一个关键。

  “关于弗兰克对海南的描述,我在翻译时也参考了美国传教士香便文1886年出版的《岭南纪行》一书。”符金宇解释道,香便文同样是从汉区到黎区再到汉区,两个外国人实际上在行程的选择上有不少相同之处,对海南人文历史有兴趣的朋友不妨也可拿来参考,比较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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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前美国旅行家的海南印象
哈里·弗兰克对海南有种熟悉的陌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