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书的敬惜,也可理解为是对书的敬畏,朱熹说:“君子之心,常怀敬畏。”读书之道,也要常怀敬畏之心,诚如学者于丹所说:“人对山川敬畏,人对江河敬畏,人其实对书也敬畏。”阅读,从敬惜一本书开始!敬畏书籍,就是敬畏文化,只有对一本书满怀着敬畏,读的时候才能真正理解书的内涵;才能让生命因阅读而充实、快乐!
特别喜欢波斯大诗人奥马珈音的《鲁拜集》,这本书,有多个译本,流传最广的是郭沫若的译本,但我最喜欢的,却是黄克孙的译本,相比之下,郭氏的译本远远达不到黄氏译本的意境:“醒醒游仙梦里人,残星几点已西沉。羲和骏马鬃如火,红到苏丹塔上云”;“不问清瓢与浊瓢,不分寒食与花朝。酒泉岁月涓涓尽,枫树生涯叶叶飘”;“闻道新红又吐葩,昨宵玫瑰落谁家。潇潇风信潇潇雨,带得花来又葬花”;“红花底事红如此,想是苌弘血里开。一地落英愁欲语:‘当年曾伴美人来’”;“三生事业尽朦胧,一世浮华总落空。今日有钱须买醉,鼓声山外任隆隆”……黄氏的译本,带给人的不仅仅是美感,还有一种空灵的意象,笔意凄美、意境苍凉,博大情怀中尽显人文精神的亮色。
写作的目的在于记录思索的轨迹,在于行使思考的权利。写作是自由的产物,只有自由的心灵,才能创作出绝世的精品来。和读书一样,写作的目的也因人而异,卡夫卡说:“我内心有个庞大的世界,不通过文学途径把它引发出来,我就要撕裂了!”在《我为何写作》中,乔治·奥威尔将写作动机归纳为四种:纯粹的个人主义;美学热情;历史冲动;政治目的——这里的“政治”是最广义上的含义。《荒原狼》的作者赫尔曼·黑塞说:“面对充满暴力与谎言的世界,我要向人的灵魂发出我作为诗人的呼吁,只能以我自己为例,描写我自己的存在与痛苦,从而希望得到志同道合者的理解,而不被其他人蔑视。”
索尔仁尼琴则认为:“一个作家的任务,就是要涉及人类心灵和良心的秘密,涉及生与死之间的冲突的秘密,涉及战胜精神痛苦的秘密,涉及那些全人类适用的规律,这些规律产生于数千年前无法追忆的深处,并且只有当太阳毁灭时才会消亡……公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