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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安时期的毛主席与贺子珍。(资料图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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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珍大姐
上西岛
曾经在海南当兵的郑立军回想起33年前,见到和蔼可亲的贺子珍大姐的往事,至今还历历在目。
1975年,25岁的河北兵郑立军在西岛的兵营里当炊事班长,管着11名“伙夫”。1975年春节刚过,北方时值隆冬,与天涯海角毗邻、距三亚港十几海里的西瑁洲岛却是春意盎然。带来春意的不是别人,正是贺子珍贺大姐。
慈祥的贺大姐
那天上午9点刚过,部队通知战士骨干到码头迎接首长。首长是谁,照规矩不便多问。郑老说,“那些年由于‘南海明珠’的特殊地理位置,以及岛上威震南疆的‘八姐妹’炮班,迎接首长到西岛上视察已经不是新鲜事了。”
“可是那一天我们还是觉察出异样来,我们的守备队长朱才周这天穿着笔挺的新军装,同大家一起站在欢迎首长的队伍里。”“他交给我一项特殊的政治任务,叫我这个河北兵用普通话向首长问候‘首长好’,并回答首长的问话。”“当时我心里紧张得直打鼓,问候首长不难,难就难在我不知道来的首长是谁,将如何回答首长的问话,生怕分寸拿捏不准。”
西岛的码头不大,横向8米左右,大吨位的船舶停靠不了。中央首长等人来西岛视察,都在陆军船队换乘登陆艇,这天也不例外。靠近码头的登陆艇尚未停稳,一位首长身边的工作人员迅速跳上码头,用平和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不要叫首长,就叫贺大姐!”
年过花甲的贺大姐登上码头,列队欢迎的战士们簇拥着她。贺大姐走到战士们面前握手并一一问候,从口音上判断南方人还是北方人,大姐竟然还能说出士兵的籍贯,这让大家感到亲切不已。
当贺大姐握住我的手时,我听见贺大姐说了一声“辛苦了。”我立即对大姐说,“贺大姐,您好!”把刚才朱队长交待的问候语忘得一干二净。
只见贺大姐转过头来问我,“北方人吧?”
“是,河北人。”我答道。
“一北一南,过海来参军,不容易啊!想家吗?”贺大姐慈祥地看着我们这些“兵娃子”,她的话勾起了大家的思乡之情。
情系主席的贺大姐
在接下来的座谈中,贺大姐对待我们像自家的弟妹一般,说话毫不“设防”,“当年离开主席没去苏联,我住在新疆的半年多时间里,主席几次捎信要我回去,其中还有一次是组织安排把从新疆准备去苏联的同志全部接回延安,我硬是留了下来,最后去了苏联。要说后悔,这次最后悔!”
“与主席分开一别20年,再见到主席己是1959年了,当时我正闲居在南昌,忽然有一天接到通知要我上庐山见毛主席。见到主席后,我的眼泪流个不停,总想多看几眼主席。主席有一句话最让我感动,他先后说了几遍‘你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走呢?’”贺大姐说。
在部队凉亭座谈后,我们又陪贺大姐到东山头岸边的炮兵阵地,观看了“八姐妹炮班”的操炮表演,到哨所看望了值班战士,到我任炊事班长的炊事班看望了大家。午饭时,贺大姐不搞特殊,和战士们一起坐水泥凳上吃饭,用餐标准是和士兵一样的饭菜,外加半碗清汤。
贺大姐在西岛上做短暂停留,她离开时,大家都站在码头上目送着大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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